胖fu本人

杂食动物!

【巍澜】君归(一发完)


*剧向人设
*ooc全是我的

“诶,你说这沈巍……怎么就一点异常都没有呢?”赵云澜叼着棒棒糖,吊儿郎当的把脚翘在办公桌上,盯着显示屏上沈巍伏在案上忙忙碌碌的身影:“自打安了这监控,我盯他盯的头发都快掉没了,结果他可好,一天里有8个小时坐这儿搞他那些什么破研究,一点做坏事儿的迹象都没有嘛!”
边上蹲着的黑色肥猫长长的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一副懒得理他的样子:“想看人家沈教授就直说嘛,找什么理由啊……”
赵云澜用舌头顶着棒棒糖,把它抵到口腔另一边,然后咂了咂嘴:“死猫,我看你是活的太滋润了最近话越来越多,今天开始小鱼干减半!”
“我是说!”黑猫一听立马改了口,讨好似的跳上了赵云澜的膝盖,用爪子拍拍屏幕:“我也觉得这沈巍大大的有问题!正常人怎么可能蹲那儿一天都不烦呢!”
“很有道理。”赵云澜点点头:“我早就觉得他不正常了。”
黑猫跳下来,小声嘀咕了几句什么死变态之类的话,趁赵云澜再次发火之前抢先开口:“记不记得上次林静说能量检测仪有上限这茬!”
“大概……是模糊的有这茬事儿吧……”
“我就知道你开会那会儿在跑神!”
“嘿!死猫那么多废话!”抄了边上的订书机作出一副要打他的样子。
“诶别别别!我就是想说会不会是因为沈巍能量太高了能量检测仪才没有反应!”
赵云澜靠回椅背,用手撑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看……黑袍使出入的时候能量检测仪就从来没有反应……”肥猫变回大庆的样子,躺在沙发上仔细想了想沈巍那副文质彬彬的纤弱样子:“你就当我瞎说吧。”
“不……不不不!”赵云澜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副开心上了头的样子,伸手就薅了把大庆的头发:“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啊死猫!”
然后赵云澜靠回椅背,用食指和大拇指不住的磨蹭着下巴,嘴角带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
大庆打了个冷战,蹭了蹭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他的混蛋上司算计起人来就是这幅样子。
皮厚心黑。

黑袍使突然出现在特调处门口的时候几乎完全没有人注意到门口突然多出来一个人。
大庆在和祝红打着电动,嘴里叽里咕噜的彪着脏话;楚恕之擦着他的傀儡,一副心事重重的脸;林静在用新发明出的设备调戏小郭,只把人吓得嗷嗷大叫,汪徵在一边掩着嘴笑。
唯独赵云澜不在。
直到沈巍把拳头放在嘴边咳了一声,众人才手忙脚乱的藏起了手里的零食和游戏手柄,看着就像一群被上司查了岗的上班族。
“令主方才说有十万火急之事相商。”黑袍使的声音听起来还是很冷静,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可是众人莫名从中悟出了点尴尬来。
一片沉默。
“呦!这不是黑老哥吗!”赵云澜这才姗姗来迟从门外进来,手上还提着两瓶高度数的二锅头,看到黑袍使,赶紧作出一副勾肩搭背好不亲热的样子。
“赵兄……何事相商?”
“兄弟我今儿恰得了两瓶好酒,想着黑老哥一个人也是无事可做,又白受了你这么多恩惠,这才想着把黑老哥叫来一起喝个小酒,兄弟叙叙旧呗。”勾着黑袍使的脖子嬉皮笑脸的,还模仿着他文绉绉的语气这么说着。
不要脸。大庆脸上陪着笑,心里早已经骂开了,这混蛋知不知道把黑袍使瞎使唤来使唤去是多大罪?再说你才几岁你和他有什么旧可叙的?你自己被地府通缉就算了你也不想想你这帮可怜的下属上有老下有小的!今儿要不是看着黑袍使的面子我非挠死你丫不可。
嘴角抽了抽,赶紧低下头装作自己什么都没想的样子。
“诶,你们有谁要一起来的吗?”看向祝红林静和楚恕之:“你们?”三人别开头。“那你们呗?”看向大庆和小郭,大庆摆手摆出了残影,而小郭吓得直接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汪徵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透明的把自己藏了起来。
“唉,那既然大家都这么热爱工作那就只能我和黑老哥对月独酌了!”
“赵兄,本使实在是公事……”沈巍对赵云澜实在是好脾气,声音听着竟然还是毫无波澜。
“哎!今天什么都别说了!这顿酒我可是请定了!我知道你闲着呢。”打断他的话,勾着他的脖子就带出了门,没有给他任何一点辩驳的余地,边还拎着二锅头摆摆手:“好好工作啊!好同志们!”

“一定要喝吗?”看着面前满起来的杯子,沈巍无奈在心里叹了口气。
当初就不该帮他挡那杯酒。
赵云澜朝他笑,边拿起杯子晃了晃:“那……黑老哥我先干为敬?”
杯子递到嘴边,手腕却被冰凉的手指捉住了,赵云澜眸光微动。
“你们海星人喝酒都这样野蛮吗。”温和的嗓音像是二三月的风,从严冬中脱出的暖里带着说不出的疏离冷漠。
赵云澜愣了一下,随机恢复了死皮赖脸的傻笑:“是啊,地星人也要入乡随俗的嘛!”
冰凉的手指离开了他的手腕,沈巍嘴角勾起一抹笑:“请。”
赵云澜眯了眯眼睛。
黑袍使和沈巍很像,又没有那么像。
至少沈巍笑的没有那么冷冰冰吧。
想毕,眼前忽的闪过那张温和的脸,渐渐和眼前面具重合起来。
他笑笑,冲黑袍使举举杯。
辛辣的酒精从口腔进入,滚烫的温度顺着喉咙一路烧到了胃部,又忽的呛进鼻腔,一下子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
赵云澜只得闭上眼睛,咬紧了牙关,把酒杯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好酒!”
黑袍使看着他,嘴角的弧度依然是刀刻一样的,没有变化。
“黑老哥,请?”赵云澜缓过劲儿来,朝沈巍笑笑,醉意已经攀进了他的眼睛。
为了试探黑袍使,他准备的酒度数不低。如果是沈巍的话,直接弄醉了送回家里;是黑袍使的话,这点酒也无伤大雅。
不过大概是这酒太烈,一杯下肚,胃里已经是翻江倒海一样的热。额头上沁出一点细密的汗,眼里像罩了层薄雾,看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
他说不清楚为什么,但总觉得有人在他耳边嗡嗡的念叨着让他睡。
眼前的黑袍使有点不清楚了,只觉得他笑了笑,然后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咚”的一声,是赵云澜脑袋敲在自己手臂上的。声音。
沈巍吐掉了嘴里没咽下去的酒,用袖口擦了擦嘴角沾着的酒液。没想到祝红的催眠术能用在这种时候。
赵云澜的眉头紧皱,额角也沁满冷汗,脸色白的犹如薄纸。
“以后别拿自己试探我了。”沈巍把手放在他背上,柔和的温度逐渐灌入他的身体,让赵云澜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些:“你知道我舍不得。”
赵云澜闭着眼睛哼了一声。
心里的最后一点余温,全都给了你了。
面具下的眉眼突然变得柔和,似乎藏了万年的深情在这一刻倾泻而出。
把赵云澜扶回床上,小心的替他掖好被子。柔软冰凉的指腹点在他的额头上,然后慢慢的滑过每一道俊朗的曲线。
“昆仑……”
沈巍的手指停在赵云澜的嘴唇上,顿住,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然后触电般的收回了手,紧握成拳。
该走了。
特属于黑袍使的漠然重新回到他脸上,仿佛刚才那一瞬间的温柔从来没有出现过。
“沈巍。”
无比清晰的声音让沈巍晃了晃神。
手腕被赵云澜滚烫的手指紧紧的攥住,疼的厉害。
总是这样。不管是昆仑还是赵云澜,总能让他尝到痛的滋味。
太痛了。
就像是拿着匕首,要生生剜出心肝那样。
他看见赵云澜的眼睛里蒙着雾,瞳孔放大,漆黑的颜色里倒映着他的黑袍。
“沈巍……”
赵云澜坐起来,右手附上他的面具蹭了蹭。他的手指划过冷硬的弧度,就像沈巍刚才做的那样,划过他脸上的线条,然后把手指停在了他的嘴唇上。
沈巍定定的看着赵云澜,并不作出任何阻止的举动,因为他知道赵云澜完全没有恢复清醒。
抓着沈巍的领子,让他伏低身体,然后不由分说的吻住那两片冰凉的嘴唇。左手探进黑色的兜帽,去解他的面具。
绸缎在指缝之间划过,打的结只一用力,就松散了下来。
赵云澜用左手扶住他摇摇欲坠的面具。
唇舌交缠。
沈巍的手扣住赵云澜的后脑,攥着他的发丝,狠狠的侵占他的嘴唇,像是要把他揉进骨血。
半睁半闭的黑色眸子还是涣散着,没有意识的样子。
扯掉沈巍面具的同时,赵云澜却突然闭上了眼睛。
面具落在地上,发出相撞的声音。
他早已确信黑袍使就是沈巍。
没有意识的赵云澜只是跟从着自己内心的欲望。那种想要占有,想要把这个飘忽不定的人紧紧拴在自己身边的冲动。
而这股欲望指向沈巍,同时也指向那个高高在上的黑袍使。犹如野火燎原,只一点微弱的红光,就点燃了茫茫枯草,烧的冲天。
赵云澜的嘴唇很软,带着些不明显的甜味,就像是三伏天里刚吃过一支奶味冰激凌。硬硬的胡茬在他脸上磨蹭,刺痒的感觉让沈巍一阵战栗,却只是更用力的扶着他的后脑把他带向自己,半分都不舍得放开。
直到赵云澜的呼吸微微有些困难了,轻轻推搡着拒绝,沈巍才终于松手。
放开了,下次再能这样肆无忌惮的对他,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赵云澜缓慢的眨了一下眼睛,深深盯着沈巍看了许久,才一头栽在了他的肩膀上。
沈巍把脸埋在赵云澜的脖颈旁,磨蹭着他的黑发。
赵云澜身上很热。
这温度是沈巍所没有的。
而它正好能融化沈巍万年独行所负的坚冰。仅一个拥抱,就融了那万丈苦寒,化作一池春水,催得陌上百里花开。
只有怀里这真实的温度,才让独行万年之人想起——君归矣,终可缓行。

第二天赵云澜起来的时候,头脑还有些发昏。
边上的一杯清茶尚有余温,想是黑袍使用了什么手段留了这点热下来。
端起茶杯全灌了下去,然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蒙了蒙才看到压在茶杯底下的纸条。
标准的行楷。
“若赵兄不胜酒力,烦请莫要再随意邀人痛饮。
下次不会管你了。”
赵云澜看到最后一句,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想想那老哥黑着个脸把自己弄上床就很有趣。
然后他用手捂住脖子揉了揉,表情带着些迷茫。
奇怪,宿醉怎么一点都不头疼。

——end——


献给镇魂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爱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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